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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中国是一个以农耕文化为主体的社会,人们在这片土地上春播、夏种、秋收、冬藏,筚路蓝缕、繁衍生息,最为肥沃的土地资源被率先开垦和开发,逐渐变成用来种植粟、黍、稻、菽、麦的良田,用以解决人们的温饱,只有那些生长在丘陵山地的玫瑰才得以幸存下来,也使得玫瑰群落远离人口密集区,历史记载也因此变得少得可怜。在上古时期,中国人已经开始了植物学医药保健功效的应用,并留下了神农尝百草的美丽传说。虽然当时神农究竟品尝了哪些植物现在已无法考证,但这是国人有意识地利用植物学特性进行医疗保健应用的肇始。值得注意的是,神农氏不仅是传说中尝百草进行医药和食用尝试的第一人,更是种植五谷的第一人,这就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五谷种植和中药应用是同步产生的,应该说,这种植物食药功效的应用是古代劳动人民为了生存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产生的,是劳动人民集体智慧的结晶。而之所以玫瑰能从野生群落逐渐变成庭院之爱物,进行人工栽培,也是为了更好地利用玫瑰上佳的医疗保健功效。在传统的中医药学中,讲究天人合一,五行相生相克,玫瑰能理气解郁、活血化瘀,对于妇科疾病有极好的药用价值,所以逐渐进入宫庭后院。据湖北枣阳县志记载,玫瑰在枣阳至少已有2800年的栽培历史,出生于枣阳的汉光武帝刘秀的后花园里就种植了大量的玫瑰花,酷爱玫瑰花的皇后阴丽华被称为“玫瑰夫人”。玫瑰是保健养生佳品,在我国至少有两千多年的药用历史,在医疗保健、美容养生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在《尔雅·注疏》中明确指出:“蘠蘼,药草也。”明代钱椿年编、顾元庆校的《茶谱》中就有玫瑰窨制作花茶的详细记载;《本草正义》云:“玫瑰花,香气最浓,清而不浊,和而不猛,柔肝醒胃,理气活血,宣统窒滞,而绝无辛温刚燥之弊,断推气分药之中,最有捷效而最为驯良者,芳香诸品,殆无其匹。”《本草再新》说玫瑰可“舒肝胆之郁气,健脾降火。治腹中冷痛,胃脘积寒,兼能破血”。《本草纲目拾遗》认为玫瑰花能“和血行血,理气,治肝胃气痛”。《少林拳经》云:玫瑰能治跌打损伤。另外《泉州本草》认为,玫瑰可以治疗“肺病咳嗽痰血、吐血、咯血”等疾病。《红楼梦》中也有利用玫瑰露调理身体的情节。据记载唐朝杨贵妃在华清池用玫瑰香汤沐浴,慈禧太后也常泡饮玫瑰,以达到美容养颜的目的。
  玫瑰除了药用价值外,还主要用于美食制作,自古以来就有“玫瑰花和糖冲服,甘美可口,色泽悦目”的经验。唐代药典中有武则天喜欢品食玫瑰花酱的记载;明代王世懋的《学圃余疏》记述,“玫瑰非奇卉也,然色媚而香,甚旖旎,可食、可佩,园林中宜多种”。这就说明,在古代中国食药保健已经成了玫瑰的首要作用。明代卢和所著《食物本草》中说“玫瑰花食之芳香甘美,令人神爽”。晚清时的《燕京岁时录》记载:“四月以玫瑰花为之者,谓之玫瑰饼。以藤萝花为之者,谓之藤萝饼。皆应时之食物也。”《食物本草》则说,玫瑰具有“主利肺脾,益肝胆,辟邪恶之气,食之芳香甘美,令人神爽”的功效。明代高濂《草花谱》曰:“紫者干可作囊,以糖霜同捣收藏,谓之玫瑰酱,各用俱可。”明代王象晋《群芳谱》言:“堪入茶,入酒,入蜜。” 明代夏旦《药圃同春》指出玫瑰“露可浸油匀粉,亦可和酒”。在世情小说《金瓶梅》中记载了玉米面玫瑰果馅蒸饼。清代陈淏子《花镜》明确记载了玫瑰酱的做法:“因其香美,或作扇墜香囊;或作糖霜同乌梅捣烂,名为玫瑰酱,收于磁瓶内曝过,经年色香不变,任用可也。”在徐珂的《清稗类钞》中,不仅有当时在宁古塔制作玫瑰糖的记述,还详细记载了“红香绿玉”的做法:以藿香草叶,蘸稀薄浆面,以水和面。入油煎之,不可太枯。取出置碗中,以玫瑰酱和白糖覆其上,清香无比。清代《红楼幻梦》还有玫瑰芝麻糖酥饺的记载,而乾隆皇帝也喜欢食用以上等玫瑰花制成的鲜花饼。所以说,自古以来玫瑰花就用来食用,做点心、制作玫瑰饼、腌酱、泡露、窨茶、酿酒、入药等加工应用;更有以玫瑰花作妇女装饰、美容和香化用品。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在汾酒一直引以为傲的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荣获金奖的同时,来自中国的11种红玫瑰酒和白玫瑰酒也分别获得不同奖项,为中国赢得了荣誉,这应该算是中国玫瑰产业最辉煌的战绩了。
  古代医学理论认为“药食同源”,讲究食物即药物,因为很多植物兼具药用和食用的双重功效。我们通过上述文献记载,可以清楚地看出,玫瑰应该算是中国历史上食药同源的最典型代表。在现代社会中,随着人们对养生保健的日益关注和对更高生活品质的强烈需求,必定会极大地促进玫瑰在食品、饮品、保健品和药品等方面的深层次应用,也必将把玫瑰的食药功效发挥到极致,使玫瑰真正成为时代的宠儿。(张志强)